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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珺虽是个大小姐,可自小习医,苦也吃过不少,许多事情并不习惯吩咐下人,总是亲力亲为更加方便。
如梳头这样的小事,她以前做的习惯,便是这次受伤,也没麻烦含夏多少。
可相对于之前刻意用了受伤较轻的左手,今日她鬼使神差地伸出了右手,就像是急于证明疗效一般。
却打碎了跟着自己好几年的旧物。
司南珺望着地上的碎片,一时之间陷入了出神。
直到含夏推门进屋,她才反应了过来。
“小姐怎么自己坐在这儿了?奴婢不是都说了,你先好好养伤,别的都交给奴婢去做吗?”
含夏一边念叨,一边收拾。
她则轻轻覆上右手的包扎,喃喃道:“是我太心急了,待过些时日再说吧。”
司南珺一贯不喜打扮,平日里也是越简单越好,所以梳洗更衣,并没有费多少时间。
倒是暗卫与护卫的部署用了些时候,等马车行到街上,四面繁华,不见一点歹人的影子,她才觉出了几分小题大做。
但不论如何,也算是安全到了顾礼之的别院,含夏去与门人说明来意,她则是在马车中等候。
不多时,含夏便回来禀报道:“小姐,大殿下刚好回来了,让您进去等候。”
司南珺这才应声,下了马车,在管事的带领下进了前厅,端起热茶暖手。
这么又等了一会儿,顾礼之才过来。
“方才风尘仆仆,不宜见客,所以去收拾了一番。
让司娘子久等了。”
他先赔了个不是,虽不及往日热络,却也依然尊重。
司南珺便知对方多少有了些怀疑,于是起身回了礼,便直接说明了来意。
“我今日来,是给大殿下赔罪的。”
她道。
顾礼之闻言轻轻挑起眉梢,半是疑惑,半是明知故问,“司娘子为何赔罪?”
“昨日流言乍起,说是蛊疫将要再度爆发,闹得人心惶惶。
我今早听说后心中不安,才来了大殿下这儿,想问问眼下的情况。”
见她确实为此事而来,顾礼之的神色又淡了许多,想是有所不满。
但他查到的线索也不多,就事论事,倒也没怪罪。
“我今早派人去巡查打探,也问了线人,说是流言自黑市起。
司娘子不必主动揽责,待事情查明,你我再另行商议吧。”
话中有几分赶客的意思,可见是不愿因她的解释、影响自己的判断。
可司南珺却道,“时疫的方子,确实是从我这儿遗失的,我本应承担这份责任。”
此言一出,顾礼之眉心紧蹙,“司娘子这是何意?”
“不瞒殿下说,若您再细查黑市,应当能知晓几日之前,黑市出现了团伙杀人的案子。
我当日也在现场,或说,那些人就是为我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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