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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草是很怕胤禛的,这时候说这话声音都带着颤,但胤禛也没多想,多少还带着酒劲儿清醒了也懒懒的,什么都懒得琢磨。
其实明冉这要求确实唐突了,若不是胤禛知她甚深,此刻怕是已经在怀疑福晋要刺王杀驾了,从来只有武将上殿卸兵刃,没见过哪家福晋的屋里不许贴身太监进的。
苏培盛站在一边颇为尴尬,也不知福晋这闹得是哪出,难不成在针对自己,正越琢磨越害怕呢,就看见胤禛提步就往里走,是跟也不是不跟也不是。
犹豫间胤禛已经进到门口了,连忙跟上去,结果差点被“砰”
地一下关上的房门碾了鼻子。
“冉冉?”
胤禛愣了足足三分钟才开口道,屋内红烛摇曳,燃的分明是鸳鸯戏水的花样,跳动的火光映在层层围幔上,好像无风自动一般。
里间床帐都换成了大红的颜色,床边坐着的新嫁娘,凤冠霞帔下看不清面容,却更显得身材纤细,腰若流纨,只看那不盈一握的弧度就能想象嫁衣下的风流身段。
胤禛朦胧间竟好像回到了儿子也是贴心小棉袄这天早上用过饭,明冉伺候胤禛换了朝服,上次摄人心魄的一夜之后,二人都默契的不再提起。
胤禛这么循规蹈矩一人,这回跟着她办了件如此昏庸的事,还闹得人尽皆知,不说面子上挂不住,估计连自己心里那关也过不了。
明冉自己理亏,表现得越发乖巧,但说到底却没真觉得自己错了。
人都抬进门了,还不许她想想主意吗?不然眼瞅着自己丈夫跟别人鸾凤和鸣去吗?这种乖乖认错、坚决不改的态度,胤禛哪里看不出来。
他现在越来越明白明冉的心境了,但越明白越拿她毫无办法,他有时会想若自己这一世只做个闲散王爷就好了,不理那些朝堂纷争也不用管后宅平衡,就守着他的福晋,做一对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平凡夫妻。
可他不是一个会为儿女情长而放弃大业的人,而他能给的最大的宽容就是他能护着一个任性的福晋,却不能放任一个任性的皇后。
但犹豫了好几天,也没狠下心跟她谈谈,胤禛难得有这么举棋不定的时候,有时甚至会想能拖一时算一时。
大概是舍不得这份难得的温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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