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陆渟挤出一抹笑,摇摇头:“不要连累大哥。”
陆渊的语气非常冷淡:“从小到大,你每次挨罚都是我偷偷给你吃的,被爸撞见无数次,哪次我被连累了?”
陆渟顿顿,苦笑道:“可是我已经连抬手接过面包的力气都没有了。”
“那个姓秋的,”
陆渊收回手,“你之前和他交往了?”
陆渟摇头:“我不认识他。”
陆渊慢慢说:“不认识,春风陆渟一步一挪撑着扶手走上楼梯,经过陆渊卧室时,听到里面有阵阵忍耐的声音。
陆渟忽然想起,陆渊的发情期还没过。
他回到自己房间,取出五支oga抑制剂,放到陆渊卧室门口,敲敲门,道:“大哥,抑制剂放门口了,我走了你再来拿。”
说完,陆渟准备扶墙回房,却突然听见陆渊虚弱的声音从屋内传来:“你说的大学生,明天带来吧……”
陆渟脚下一顿。
他知道陆渊性子比他还倔,不到万不得已不会松口,应该是非常不舒服,才会对他开这个口。
只是他现在也找不到那个小alpha,但他犹豫片刻后,还是答应了陆渊:“好的,大哥。”
陆渟的卧房十分简单,黑色桌子上只有一台电脑和一个白色小药箱。
他慢慢褪下已与伤口黏合异常牢固的薄衬衫,皮肉与衬衫的衣料相互拉扯,尖锐的疼痛让陆渟瞬间又一次疼出了一背的冷汗。
蕴含丰富盐分的汗水给再次撕裂的伤口带来了二次残酷的洗礼。
陆渟神态倦怠地将衬衫扔到床上,进了浴室。
片刻水声过,陆渟甩着头上的水珠坐到床前,打开医药箱,简单往后背撒了一些药,又拿出包装袋里所剩无几的纱布,胡乱裹了一下伤口,便力竭一般将自己摔到床上。
他闭着眼睛,双手双脚并用,把被子和自己拧成了一个奇形怪状的麻花,脸朝下,大有一副要憋死自己的架势,沉沉睡去了。
只是这一觉他睡的并不舒坦。
半睡半醒中,被秋意北捶的那处又开始闷闷泛疼。
本来已经恢复七七八八的腰伤,因为在冷硬的地板上跪了整整十二个小时,好像复发了。
他在床上怎么躺都不舒服,一夜虽无梦,却辗转反侧,翻来覆去。
早上醒来时,陆渟的脸色还赶不上昨晚。
比昨天还要更白的脸色,以及乌青的眼圈,都在明目张胆地彰显它的主人昨晚的睡眠质量究竟有多低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