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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的演员敬业地增大了自己的嗓门,他们的脸都涨的通红,甚至已经开始向外吼着自己的台词了,可这依旧不足以将观众们的一丁点注意力重新吸引到自己身上。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王室包厢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一个浑身是汗的信使闯进了包厢,他的身上还在冒着带有汗酸味的热气。
加德纳主教不动声色地将一块喷了香水的手帕盖在自己的鼻尖上,“您是谁,您有什么事?”
那位信使没有理会主教的问话,他径直走到国王面前,一躬到底,从怀里拿出那个被他像宝贝一样一路送来的信封。
“朴茨茅斯港送来的急递,陛下。”
信使的声音都在发抖,“我们赢了!”
国王打开信封,一目十行地看完了信上的内容。
“我们胜利了,雅典得救了!”
他轻声重复着那位宣告马拉松战役胜利的信使在倒地而亡前留下的最后信息。
信使骄傲地挺起胸膛,为自己有幸见证这个历史性的时刻而感到与有荣焉。
“谢谢您,先生。”
国王摆了摆手,示意信使退下。
当信使推开门正要出去的时候,陛下又说道:“您和一路上送这封信的信使,你们都是爵士了。”
信使浑身激动地发抖,他语无伦次地咕哝了几句感谢的话,僵硬地关上了房门。
“作为陛下的首相,请允许我避风港第二天的清晨,在康沃尔郡和法国的布列塔尼半岛之间的海面上,漂满了碎裂的木板,撕碎的船帆和旗帜,还有无数死状凄惨,甚至被烧的焦黑的尸体。
在这之后的一个月里,时不时地都会有几具腐烂的尸体被潮水送到海峡两岸的海滩上,而更多的尸体则成为了长眠于海峡底下的白骨。
残存的西班牙舰队在科唐坦半岛西侧的海面上再次集结,此时余下的战舰总数已经下降到一百二十六艘,且大多数都是遍体鳞伤,洁白的船帆沾染上了炮灰,上面满是弹孔,船板上也布满了炮弹留下的裂孔和凹痕。
有的战舰的底仓里已经积了几英尺深的水,像是一只笨拙的鲸鱼一般瘫痪在海面上,只能够依靠其他舰艇的拖带才能够在海上以极低的速度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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