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已没什么好说。 白玉衡用心记下云萝山所在,将地图交还给齐名海,起身淡淡笑了一下,“山内布置得很是喜庆。提前谨贺新春,愿蜀山治域一片祥和。” 齐名海受宠若惊,忙率众下跪谢恩,“属下定当尽心竭力,不负君望!” 白玉衡也未再多言语,在满山弟子的跪地恭送中,飞身化作流光而去,引得一片惊叹。 - 云萝山再小,方圆也有五里。对如今的白玉衡而言,半日飞行上万里易如反掌,可在丛林掩映的小山中寻一个人,却并非易事。 他是晌午便赶到了云萝山,却在日落时分,方才于山的西南山腰处,找到那座很小、很简陋,已经被经年风雨侵蚀得几乎没发再住人的小木屋。 一身玄衣,背上铺满银色长发的熟悉身影正背对着他,扶着刚做好的木栅栏...
被囚禁的罪恶之花,富明市案的开端,地藏王的挂件,北极星的图案,都如同一道道深渊的枷锁一样困扰着何笙的心魂,凶手极其扭曲猖狂,猖狂到给警察邮寄死亡礼物,现场遗留的可怕信号,如同被诅咒的噩梦,这些到底是命运的安排,还是刻意的报复?没有任何办法下,一线刑警的身份背后竟然是何家的最后一位仵作,使用无影反射管竹叶提取器蒸骨术何家易容术等绝学,抽丝剥茧,抓捕血案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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