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少有的清明,擅自除却了日头的明媚,直到那个渺小的人变得越来越小,化作一条线,一个点,最后什么都不剩下了。—————————————林宴清是这么瘦的一个人吗?顾浔反反复复地在思考这个问题,或者说,他完全被这个问题给缠住了,脑子如丝线般绕在一起,乱作一团,却又好像平静地躺在那里,没有人使用的时候,它就不需要被解开。“呀,你这是怎么了,脸色好差啊!”大概连顾浔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现在是个怎样的失魂落魄人。他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我……状态很差吗?”“是的嘞!我见你第一下就吓了一跳,你看看你,整张脸耷拉下来了!”女主人把镜子推到他的面前,又到柜台那里将东西取出来,口中不停地絮絮叨叨。“是不是昨天晚上熬了夜,你们年轻人真不听劝,我儿子也是这样,怎么说都不愿意早点回家,就喜欢玩到很晚才睡觉!”顾浔低头:“...
被囚禁的罪恶之花,富明市案的开端,地藏王的挂件,北极星的图案,都如同一道道深渊的枷锁一样困扰着何笙的心魂,凶手极其扭曲猖狂,猖狂到给警察邮寄死亡礼物,现场遗留的可怕信号,如同被诅咒的噩梦,这些到底是命运的安排,还是刻意的报复?没有任何办法下,一线刑警的身份背后竟然是何家的最后一位仵作,使用无影反射管竹叶提取器蒸骨术何家易容术等绝学,抽丝剥茧,抓捕血案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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