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要坐在一旁多等一会儿。 他挨着赫连青坐,百无聊赖地趴在他的书案上摆弄上面的小玩意。 赫连青大概是怕他等得着急,还时不时伸手过来摸摸他的脑袋。 公主被他摸得更加心烦,趁他不注意咬了他一口。 可是赫连青仍然连眼神都不移过来,只会逗他玩似的,假装吃痛地叫一声。 公主被他这种拙劣的演法演得有点生气,决心在他看完奏疏前不再理他。 赫连青没有感觉到公主的动静,就侧目去看。 公主正在摸摆在桌子上的木雕,他摸了一会儿,竟然把它推到了桌边,眼看就要摔下去。 赫连青目光回到奏疏上,说:“别动。” 公主的手立刻停下来,更加生气了——赫连青刚刚怎么都不理他,现在摸一下他的木雕就心疼了?...
被囚禁的罪恶之花,富明市案的开端,地藏王的挂件,北极星的图案,都如同一道道深渊的枷锁一样困扰着何笙的心魂,凶手极其扭曲猖狂,猖狂到给警察邮寄死亡礼物,现场遗留的可怕信号,如同被诅咒的噩梦,这些到底是命运的安排,还是刻意的报复?没有任何办法下,一线刑警的身份背后竟然是何家的最后一位仵作,使用无影反射管竹叶提取器蒸骨术何家易容术等绝学,抽丝剥茧,抓捕血案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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