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微仰脸,视线一错不错的看着温星夏,揣摩着他的表情。今晚的一切,烟花表演和求婚,包括家宴,主导人都是白珩,按理说他应该游刃有余才对,但仔细看过去,会发现白珩单膝蹲下的身形绷得很紧。 他下颚绷紧,唇角完美的笑容弧度有一丝僵硬,无人知道他指尖渗出了细微的汗珠,隐蔽缓慢的调整着呼吸。 现在的白珩像是一把拉到极致的弓,忐忑的等待着命运的安排。 他不知道在这漫长的五秒钟时间温星夏想了什么,他只知道自己长时间未眨眼的眼皮干涩,深夏的燥热将他的后背洇湿,他只能保持不动,等温星夏给出命运的结局。 白珩对面,温星夏看着白珩,看着白珩手中的钻戒,轻轻吸了一口气,弯腰——右手滑到右腿膝盖——做出军训生标准蹲姿,蹲到了白珩面前。 他正视着...
被囚禁的罪恶之花,富明市案的开端,地藏王的挂件,北极星的图案,都如同一道道深渊的枷锁一样困扰着何笙的心魂,凶手极其扭曲猖狂,猖狂到给警察邮寄死亡礼物,现场遗留的可怕信号,如同被诅咒的噩梦,这些到底是命运的安排,还是刻意的报复?没有任何办法下,一线刑警的身份背后竟然是何家的最后一位仵作,使用无影反射管竹叶提取器蒸骨术何家易容术等绝学,抽丝剥茧,抓捕血案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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