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起来了?” 袁嘉林吻了他一下,“对啊,我都暗示你几回了。” “什么时候…”陆怀玉突然想了起来。 前一天,袁嘉林问果果的崽崽送给谁了,可陆怀玉从来没有告诉过袁嘉林兔子叫什么。 大前天,袁嘉林问车祸的那个是不是克隆体,他不记得赫尔曼有什么双胞胎兄弟。 上个星期,袁嘉林给了他一束紫藤花,并特意解释道这是专门给他包的,只有这一束。 “嗯?我还以为你是故意没听懂我的暗示呢。”袁嘉林笑道。 怎么可能,陆怀玉只是听到多尔特说恢复的概率很小,怕触景伤情,就不去往这方面想。 风吹起紫藤花,就像风铃一样摇晃,只是没有声音。 两个人都朝着紫藤看去,一个人弯着嘴角,用手拨弄了一下,就有花朵...
被囚禁的罪恶之花,富明市案的开端,地藏王的挂件,北极星的图案,都如同一道道深渊的枷锁一样困扰着何笙的心魂,凶手极其扭曲猖狂,猖狂到给警察邮寄死亡礼物,现场遗留的可怕信号,如同被诅咒的噩梦,这些到底是命运的安排,还是刻意的报复?没有任何办法下,一线刑警的身份背后竟然是何家的最后一位仵作,使用无影反射管竹叶提取器蒸骨术何家易容术等绝学,抽丝剥茧,抓捕血案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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