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一刻钟的时间。 他很久没有这样私自行动出门了,特意穿得低调,但手里的鲜花又格外亮眼,路过的人总要多瞥几眼,他进了机场的休息区,坐在那里静静地等待双岸来消息,心情也越来越激动,甚至有股眩晕的感觉。 此时的双岸还在飞机上,但广播播报飞机马上就要落地,播报过两遍,双岸心里也开始躁动起来。 这大概是他最痛快的一场旅途,前后思考不过三秒,从想到做成一件事情竟然只有短短的三小时,就到达了目的地。 晚间11:36的时候,飞机终于落地了。 双岸随着人流走出来,手里拉着那个迷你行李箱,将冲锋衣的拉链网上拉了拉,从兜里掏出手机就给傅听礼发去消息:——我下飞机了,你到了吗?我去找你。 傅听礼看到消息后,一下子从位置上跳起来。 ...
被囚禁的罪恶之花,富明市案的开端,地藏王的挂件,北极星的图案,都如同一道道深渊的枷锁一样困扰着何笙的心魂,凶手极其扭曲猖狂,猖狂到给警察邮寄死亡礼物,现场遗留的可怕信号,如同被诅咒的噩梦,这些到底是命运的安排,还是刻意的报复?没有任何办法下,一线刑警的身份背后竟然是何家的最后一位仵作,使用无影反射管竹叶提取器蒸骨术何家易容术等绝学,抽丝剥茧,抓捕血案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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