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伯和安杏婶婶的儿子小悠整天都是被抱来抱去的。自己的娘亲倒好,除了会经常对着自己露出诡异的笑容,根本就让他自生自灭嘛。就拿今天来上坟来说,自从下了马车,他都拌了好几跤了,娘亲连拉他起来的意思都没有,就这么站在旁边,闲闲地看他自己爬起来。 看了一眼脚边被他踹下来自己走路的小雪狐,安狐又露出得意的笑容。呵呵,臭雪球儿,还想赖在他身上不走路,他本来追着娘亲的脚步就累得要死了,它还想把他当马车用。哼,死狐狸,整天就知道吃吃喝喝的,小心变成大胖子。 来到几个坟茔前,林若素停下步子,看着身后的安狐。她蹲下来,捏捏他的脸,很不客气地多用了点力,恶质地笑了笑:“去拜拜。” 安狐有些蹒跚地走到那几个坟前,也不嫌脏,乖乖地一个一个地跪下来拜了过去。 拜完最...
被囚禁的罪恶之花,富明市案的开端,地藏王的挂件,北极星的图案,都如同一道道深渊的枷锁一样困扰着何笙的心魂,凶手极其扭曲猖狂,猖狂到给警察邮寄死亡礼物,现场遗留的可怕信号,如同被诅咒的噩梦,这些到底是命运的安排,还是刻意的报复?没有任何办法下,一线刑警的身份背后竟然是何家的最后一位仵作,使用无影反射管竹叶提取器蒸骨术何家易容术等绝学,抽丝剥茧,抓捕血案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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