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过了多久。 顾司礼才把云柠抱出来。 女孩已经累得差点昏过去。 整个人靠在男人的胸口上,瘫软无力。 但她还是记得顾司礼来见她时的异样。 这个男人一向运筹帷幄,沉稳淡定。 像刚才那样外露情绪很少。 所以,一定是发生什么事了。 作为他领了证的法律意义上的妻子,云柠强撑着力气,问他:“今天到底怎么了?” 顾司礼把云柠放到病床上,用柔软的毛巾,擦拭着她被淋湿的黑发:“我今天不正常的很明显吗?” 云柠抬起水润的眼睛,看着他,点头。 顾司礼苦笑一声,认真仔细的把云柠的头发擦干,这才轻声道:“就是,经历这么多事,感觉我们一路走来很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