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听见老柯那粗重的喘息声,我觉得那就是一种野兽才会发出来的声音。 老柯抓住我腰间的裤袜袜口连同内裤一起往下拉,我没想到会这么快,看着客厅那还打开一半的阳台玻璃门,风把薄纱落地窗帘吹得飘了起来。 “别”我担心地盯着阳台。 老柯循着我的视线,明白了我的担忧,推着我走进了卧室,让我双手撑在了那张原本属于我和前夫的大床上,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还没来得及让我有半分犹豫,一根热乎乎的又坚挺无比的物体从我股间刺入,这熟悉但又陌生的感觉已经有大半年没体会过了,从我跟丈夫冷战分居到离婚,已有八个月之久。 我像是刚刚醒觉了什么,往后用手推着老柯的小腹。 “床头柜,”我慌乱地说,“去拿个套。” 老柯很配合,抽离了他...
被囚禁的罪恶之花,富明市案的开端,地藏王的挂件,北极星的图案,都如同一道道深渊的枷锁一样困扰着何笙的心魂,凶手极其扭曲猖狂,猖狂到给警察邮寄死亡礼物,现场遗留的可怕信号,如同被诅咒的噩梦,这些到底是命运的安排,还是刻意的报复?没有任何办法下,一线刑警的身份背后竟然是何家的最后一位仵作,使用无影反射管竹叶提取器蒸骨术何家易容术等绝学,抽丝剥茧,抓捕血案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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