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就不说话,我一度怀疑他真的不痒,之前怕痒才是装的。 我本来就对挠脚心这个奇怪的play不感兴趣,他两腿中的肉棒指着天,那才是我觉得稍微有趣的东西。 那东西结实而劲道的立在那儿,我打它,它晃一晃站好,我掰它,它还是晃一晃站好,它像他的主人一样挺拔、一样有主意。 可我知道它的弱点,就是它的头,那粉嫩的、光滑的、敏感的、有弹性的肉,经过足够的摩擦,会积攒出一股能量,喷出生命火种,交由我们孕育。 我总觉得色情和神圣有时候很接近,这很奇怪。 我扶着那头,如同伏着权杖,手心里滑滑的,是他天然的润滑液。 “用这个能练开手动挡的车吧?”我攥着光滑的档把“你会开手动挡的车么?” “当……然……”他从急促的呼吸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