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车啊?怪不得刚才嚎叫的这么惨,估计吓得不轻。 图玉只觉得自己被那股子柑橘味包围了,让他动也动不得,说也说不得。 明明两个人用的是同一款洗衣液,为什么他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对这股味道就全然不觉? 为什么文竹身上的味道就这么明显?难道是他用的太少了? 想不出原因,他觉得自己要窒息了,却一点也不想推开,甘愿溺在里面。 图玉艰难咽了咽口水:“还好。”可能是刚才喊得太久,嗓子受伤了,这会儿说出来的话有些沙哑。 不知道是不是他眨了眨眼,文竹觉得覆上他那双眼的那只手,手心有点痒痒的。 应该是他的睫毛在颤动。 “那…我把手拿开了?”一直这样好像有点怪怪的,文竹不是很适应,说着就要把手抽走。...